樱花散布的六月

新兰忘羡维勇云狱(1859)连琑反应博君一肖战山为王,看不惯别骂我谢谢您嘞。

[云狱]昨天在酒店房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五)

*ooc是我的,18是59的

    这已经是狱寺第六次在财务报表上出错了。

    云雀恭弥的回答非常微妙,他痛快地承认是自己昨天送狱寺去开房的事实,但是除此之外什么信息都没有透露。狱寺顶着半身吻痕,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姿势将谈话继续下去,于是尴尴尬尬地回了自己办公室。

    为什么偏偏是云雀呢!

    脖子上和手臂上的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到了,但即便是从来没有情感经历,狱寺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不是蚊子包,不是过敏,更不是自己梦游挠的,就是吻痕。

    刚刚去找云雀的时候,他还盯着自己的领口看了很久。他会不会知道什么?狱寺摘下为了看电脑戴上的眼镜,捏了捏鼻梁,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他决定给自己再加一件外套。

    “算了。”狱寺在穿衣服的过程中突然想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这件事不存在吧。”

    想通了这件事的狱寺一瞬间通体舒畅,准备出门走一走。

    然后狱寺就发现了一只靠在他门边的云雀恭弥。


    岚守的办公室,是一间设施齐全的现代化大办公室,超长的办公桌被安放在开阔的落地窗前,左侧两个直达房顶的立柜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文献资料。房间里还有可供睡觉的隔间和洗手台。墙上有一幅挂画,挂画后面是可以直通图书室的机关暗门。

    彭格列伟大的岚守和云守现在就对坐在房间正中的组合沙发上,相对无言。

    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我为什么在这里啊?”

    狱寺内心的声音和外界的声音重合,他惊奇地发现是沙发对面的云雀恭弥开口说的话。

    “不是你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的吗?”狱寺出离愤怒了,他咬重人称代词的发音,试图借此让那个臭不要脸的家伙搞清楚他刚刚讲的那句话有多么无理取闹。

    “我好好站在门口,是你非让我进来。”云雀恭弥满脸你在无理取闹好在我大度包容你了,就差把“你在无理取闹”几个字写在脸上。

    “不然呢?让你站在门口丢人现眼吗?”

    “我想站在哪里就站在哪里。”

    怎么会有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呢!感谢近期整理财务报表修养的好脾气,狱寺居然没有暴起咬人。

    “所以说!你为什么堵在我门口啊!”
   
    “我没有堵。”

    行吧,你不是来堵我的,你是专门来给我添堵的。

    很明显,对话进行到这一步已经完全无法继续下去。狱寺隼人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也不能从云雀恭弥嘴里撬出任何东西了。

    云雀这家伙,自说自话的毛病也不是最近才有的。狱寺隼人深知这一点,依然每次都能被他气到想挠墙。尤其是该气死狱寺不偿命的並盛鸟王正无比自然的从茶几下的玻璃柜里拿出一套茶具,摆放好之后又烧了壶开水,甚至去小冰箱里取出一袋茶叶冲开了。

    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汤,镜子里自己半身吻痕的记忆突然不合时宜地跳出来,狱寺隼人突然福至心灵道:

    “你该不会是过来找我道歉的吧?”

    狱寺隼人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的人,果不其然看到云雀放下茶杯,挑起了半边眉毛看着他。

    “我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你,那个,我身上……”狱寺支支吾吾半天,完全下不了狠心把“我身上的吻痕是不是你弄的”说出口。

    狱寺摇摇头,驱散了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想法,应该不会是云雀吧。

    要问吻痕是怎么来的这件事实在是太丢人了!假设那个混蛋不是云雀,那他知道了自己被……弄了一身还搞不清楚始作俑者,不得仗着这个把柄把自己嘲笑到永远都抬不起头吗!

    万一真是云雀……

    那自己就更抬不起头来了!

    “你不应该感谢我吗?”云雀在狱寺的无限纠结中突然开口,狱寺隼人一激动,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被疼出了一串泪花。

    哈?!

    狱寺猛灌了一口茶,茶水放到现在温度正好适宜入口,刚好能压制住舌头的痛苦。由于嘴巴过于繁忙,狱寺只好用整个肢体配合眼神向对面表达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的深刻含义。

    “是我,送你到酒店房间里。”云雀说着用杯底敲了敲茶几,“你欠我一个人情。”

    云雀见过和狱寺吵架的瓜,把自己拉到一尺来长,浑身的毛都会竖起来,但是发现他在旁边看之后就会跑去墙角缩成一团。眼前的狱寺隼人纵然没有缩进墙角,不过瞬间弱势的气焰和他的宠物倒是一模一样。

    “这……算我欠你一次,我迟早会还给你的。”

    虽然很惊讶狱寺隼人居然是这个反应,云雀恭弥这趟下来还是很满意的,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摆出来的茶具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昨天为了照顾醉鬼,他根本没有好好休息。

    可能是有节奏的脚步声终于把狱寺的魂召回来了,狱寺从石化状态恢复,意思意思站起来送了客。

    看这个态度,多半不是云雀。狱寺飞快地计算了一下。不管丢不丢人吧,这件事情自己必须得搞清楚。

    等到云雀恭弥走到门口,狱寺深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似的叫住了云雀:

    “喂!云雀,你知道我身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吗?”

    虽然狱寺不知道云雀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跑来他这里泡茶,不过他现在能敏锐的感受到云雀恭弥的情绪——云雀恭弥肉眼可见的生气了。

    “你不知道是谁?”话语间夹杂着云雀咬牙切齿的声音。狱寺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然而这个动作好像进一步激怒了云雀。

    “你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就毫无戒备的让人碰你。”狱寺被云雀困在双臂和后背墙壁的方寸之间,云雀眼里愤怒与痛苦交杂的神色不由分说撞进他的眼底,让他从身到心动弹不得。

    狱寺动了动嘴,想说点什么,大脑却困于过载的信息量中挑不出话头。云雀感觉自己等了很久,看着狱寺重启又死机又重启,终于耐心耗尽,一口咬上狱寺的颈侧。

    原来真的是云雀。这是重启之后狱寺的脑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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